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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这是一个多骄傲的男人对她说的话？
从毕业就在商场和各类成功人士打交道，她太明白像楚煜申这种站在顶端的男人需要承认自己的错误实比登天还难，可是他却向她道歉。
多少，向晚还是有些惊讶。
她和他现在什么也不是，他居然会如此。
“你没有什么可以向我说对不起的理由，只是我不喜欢你这种命令式的通知。”终究，还是她因为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太过激动。
“我会慢慢改掉这个自以为是的坏毛病，叶大小姐今天不破例原谅我一次吧，要求知道从医院那顿早餐以后到现在，我滴水未进。”
“医院离开到现在滴水未进……”
向晚低语重复这几个字，迷人的眼角一阵抽搐，愧疚感瞬间占满整个脑海，他在医院照顾了几天，公事一定排成堆，她出院以后他一定只顾着忙公事了。
有一点向晚觉得稍稍过意的去，楚煜申眼球的眼丝基本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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